极,腰肢掐得细细的一截。
大概夏季涔生空气中的流动因子。
车厢里溢满了她身上蓬发的气息,裹挟着浓郁清甜的蜜桃香。
还真是人如其名――
水蜜桃一样的女人。
此时此刻仿若能掐出汁儿来。
肖叙喉头微动,罕见得没有怼回去,心间好像都被这灼烧的炽夏给划开了缝隙。
他咬牙,暗自啐了口,“……我他妈可能真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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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蔷回国,场子自然热闹,聚会中途少不了用酒来助-兴。
应桃喝了不少,到最后连站都站不稳。
肖叙开车,没喝酒,理应承担了送人回家的重任。
他送完程也望后,才驱车赶往京淮。
凌晨时分,等到车子缓缓停在应桃的公寓楼下,发现她已经不是醺了,反而醉死了过去。
肖叙拍了拍她,发现这妞儿半点意识都无了。
他左右不好开弓,末了还是把她给打横抱了起来,缓缓地往楼上迈。
“应大桃,我可发现件事儿,怎么自从认识你以来,我就跟你的保镖似的?还得是免费的那种,分文不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