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看来被灌了不少,眉梢轻点恣然。
酒意上头,衬得他如玉的脸在灯光的镀层下,泛着模糊的质感。
“媳妇儿。”他关上门,一如既往的疏散语调,“我回来了。”
沈言礼迈过来几步,手搭在喉结处还没去松领带,他探向盛蔷的目光几乎是瞬时便凝聚在了半空之中。
女孩更为舒展开来的身子将空气沾染上稠然的栀子花香,而比起轻嗅而来的这些,那般的雪中梅才是视线凝聚而来的焦点。
她半蹲着,耸伏更为明显,线条都拥簇在了一起。
“你这是……”
他说到一半,恰到好处地顿了顿。
盛蔷的脸压根不能看了,耳垂宛若刚被淋了层的魔鬼辣子油。
不过片刻,沈言礼便彻彻底底地反应过来。
“我还以为是什么。”他用了点力道,直截了当地将领带解开,径自随意地扔掷开,而后视线牢牢地锁定住她,“这回需不需要我?”
“………”
“不需要,你能不能转个头啊。”
“不能。”他应着,很快便走上来,捞起她便附上。
比起盛蔷,沈言礼的动作明显也颇为熟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