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被攥得更紧,“不是偷袭好吗,我明明很光明正大。”
“盛蔷,胆儿肥了不少啊。”沈言礼笑了下,松开桎梏住她踝骨的手,俯身而来,低垂着眼去睨她,“都敢偷换概念了。”
“……你说的我之前多怕你一样。”
“可不是吗,之前你看我脸都红得不行。”
那能是怕?
即便是羞都不能是怕。
偷换概念的明明是他。
不想和他说太多,盛蔷困意席卷,怕自己就这么睡过去了,当即要赶人。
她现在每天睡前都要听半小时的轻音乐,又称某种意义上的――胎教。
沈言礼倒是没去帮她拿特制的音箱过来,在她泛粉的腮边各自亲了两口后,又像是不满足,摁住她长长地吻了一通。
被吮着啜着的同时,她愈发沉陷,而他则气息不紊。
近乎是狠狠又攥了两下,沈言礼才将手从她的衣衫下摆中缓缓地拿了出来。
盛蔷近期很是敏-感,享受的同时又去提醒他,“……你注意点儿。”
这人虽然不来真的,但各种方式上的揩油技术则是在近三个多月里,达到了堪称出神入化的效果。
“媳妇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