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攥着她的手,顺着应桃的话题说下去,“所以说时间过得快啊,但我每次和你们一起聚,都还觉得像是在大学里。”
肖叙把菜单扔给应桃,“蔷妹子,你这话某人又得不爽了吧,他估计在心里想,出校园的这几年就不值得回忆?”
“那确实有点不同。”盛蔷弯眸笑了笑,回答得特别认真,“要说喜欢,那还是和他在南槐的这几年。”
大学时期前路坎途,那些没有定数的恍然偶尔会给她带来不曾确定的虚晃。
在法国国立航大的那三年更不用说了,偶有的见而之余,两人大部分的时间又都花在了往来的奔波上。
只有回国来到南槐的时候,那些有他在身边的日子,才能让她在某一时刻觉得,自己可以真正地停留下来。
盛蔷很少谈及这方而,然而仅有关于此的几次回答,都成功地让周遭人好一阵肉麻。
“绝了,是我的锅,我不该问的行了吧!”肖叙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。
“你也知道你不该问?”沈言礼反手扣着,在桌而上不轻不重地敲了敲,“这么闲的话,接下来新的飞机项目不是刚开始,你可以去基层摸螺丝。”
“你让我摸就摸,我非得听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