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态,差点没惹得沈父去揪他的耳朵。
盛蔷倒是忙前忙后,想着给长辈泡点茶,被沈母给劝了回去,“蔷蔷,真不用麻烦,我们也才来没多久,你也过来坐,来来来。”
女孩轻声应着,这会儿面颊如火烧,耳垂红得能滴血。
不说别的,只要想到刚刚两人进门以后的话语动作尽数被看了去,她就有些赧然。
事实上,论及这样再次被撞破的场面,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很多回。
再者,每次碰巧这般的的画面,好像都有些各种意义上的不可描述……
让人十分的刻骨铭心。
虽然不知道沈父沈母到底听了多少,但肯定不是什么都没听到。
好比现在――
沈母笑盈盈地看着她,眼神难掩揶揄。
沈言礼原本就在看着这边,见盛蔷都快埋到沙子里去了,率先发了话,“妈,你们怎么不通知一声就过来了?”
听他语气里暗含着了逐客的意愿,沈母好脾气地笑笑,“好不容易你爸爸抽出空来了,我拉着他来见蔷蔷啊。”
沈父倒不像沈母好说话,一个凛然的眼神就刮了过去,“臭小子,我和你妈来你们这儿还需要通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