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-露着她此刻的心绪。
是难-耐又难安的克制。
其实她现在的身段,比起大学那会儿要好不少,也更加得服帖着这件旗袍。
舒张有致,该突的地儿满满地撑起,该收的地儿则收束得更细。
之前两人共眠的时候,沈言礼还感慨过,说是他开发得好。
当夜的他喜获了由盛蔷提供的几次下了狠劲的抓挠,而论及她自身的体验,则是觉得自己愈发盛放开来。
事实上,她有时候也喜欢和他一起做这回事。
沈言礼留给她的不仅仅只是身体上的感知,论及每每相贴之时的彼此亲-昵,是汗水挥散过后的另一份安然定心。
可思绪再转回来,盛蔷侧脸低头望了眼镜中。
这件旗袍勾勒而出的线条会不会太过于……
确实是太过于招惹了。
盛蔷慢慢踱出来的时候,几乎是在沈言礼抬眸望她,两人四目相对的刹那。
她明显能感受到他的不对劲。
放肆之余,更多的则是风暴来临前,最后存留有的温柔。
他的目光带着侵-袭,是近乎恣意的张扬。
以往暗燃着的火不再加以掩饰,大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