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沾染了不少木屑, 还是用水冲一冲比较好。
而对于盛蔷疑惑的这个话题,沈言礼明显不是太在意的模样, “那你说说,我在你面前都什么样儿?”
盛蔷也早不是最初认识他,很好被哄骗的模样了。
她把话题复又抛了回去,“这个我才不说, 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话落, 她的手便被他握住,手指被一点一点地被拂开。
水流冲下来的时候, 沈言礼顺着自己的力道替她动作。
他略弯着腰,清落的骨骼撑开衬衣。
顶上的灯开了半盏,优越的眉弓下,光亮晕开长睫,映着点点阴翳。
是帮她洗手的细致模样。
盛蔷看了好一会儿,刚想出声,就听到沈言礼开了口。
“我不清楚。”他侧目望她一眼,“因为我向你展现的,就是我所有的样子。”
就因为是所有,所以那些经年而来的顽劣不羁,浑吝不堪,都好好地被包容在了内里。
盛蔷的双手都被桎梏住,她轻轻地哼了声,“那你可真有理啊。”
“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理。”沈言礼说着尾调长长地拖着,勾着肆意,“我只想说的是,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