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怀义咋舌。
“……这市易法,在还没有实行之前,季默就给朕写信了,他把各种可能出现的状况都给朕给说清楚了,实际上也都一一发生了……”
赵顼又沉默了起来。
黄怀义再次咋舌。
话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怎么了,欧阳辩破坏赵顼要实行的政策,赵顼竟然没有因此而愤怒,看起来还像是认输了一般,这特么是怎么回事?
赵顼抬起头来,似乎不吐不快:“季默在丁忧之前和朕说过,说他离去后,王师傅变法势必更加激进,让朕当心一些,尽量控制一下,朕不信。
于是我们二人就打了个赌,也做了约定,如果他所预测之事成真,那朕便要果断停止下来。
所以,之前保甲法出了问题,朕立即将其停止下来,保马法虽然没有明文禁止,也是名存实亡了。
现在这市易法的事情,季默只是提前将事情给做了,尽量把损失降到最小,这场赌约,是季默赢了。”
黄怀义舒了一口气。
原来如此。
下一瞬间,黄怀义不免毛骨悚然。
赵顼惨然一笑:“明白了?”
黄怀义点头。
他算是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