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明日便要出发前往表演。
等到了那里以后,一切自有分晓。”
雷石道:“当初玉梨就是死在那里,难道真是她的鬼魂作祟?”
康桥讥笑道:“怎么,你害怕了?”
雷石冷哼道:“她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,更何况是死的。”
说话同时,他手里不自觉的加大了力道。
康桥“哎呦”一声,登时吃痛,嗔骂道:“死鬼,你想把老娘的脚捏断吗?”
“不好意思……”
雷石连忙陪笑道:“我只是在想,玉梨当初会否侥幸未死。”
”不可能。”
康桥斩钉截铁道:“当初那个贱人身中司马昂的独门剧毒,绝无幸存之理。”
听着两人的对话,任以诚抬手轻轻点了一下楚楚,待她回过头来,给了她一个‘怎么样,我说的没错吧’的眼神。
楚楚白了他一眼,回了他一个‘你少得意’的眼神。
但同时,她心里已彻底相信任以诚确实所言非虚。
屋中,雷石又问道:“那首诗你有眉目了吗?
什么冰冰凉凉血,疏疏密密风,谁共涉流水,倚仗石桥东,想的我头都快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