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确实舒服多了,眼睛不像之前那么干涩了。”
“小兄弟,没看出来,你还真有两下子。”包冲天眉头一挑,有些诧异道。
“一般,一般。”
任以诚谦虚了一句,随即将目光转向了薛一骠,道:“薛兄弟,该你了。”
“那我可就不客气了。”薛一骠也不啰嗦,直接将裤腿拉了上去。
从小到大,就因为这条瘸腿,他不知受到了多少欺负和嘲笑。
过了一会儿。
任以诚替薛一骠检查过后,皱眉道:“你这个伤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薛母就抢着道:“这是骠儿小时候淘气,不小心摔倒的。”
任以诚闻言,眼中陡然闪过一丝惊诧之色。
他发现薛母在说谎,薛一骠腿上的明明是刀伤,而且刚才薛母说话的时候,明显变得有些紧张。
“这帮人的来历怕是不简单啊!”他暗自思忖道。
任以诚心念电转,脸上却是不动神色的继续道:“你这个伤时间太久了,经脉已经全部坏死,凭我现在的功力暂时是无能为力了,除非……。
“除非什么?”薛一骠急忙追问道。
任以诚道:“除非你能找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