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很快,纳兰天就意识到了情况不对。
“小大夫一再强人所难,究竟是何用意?”
他此言一出,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重起来。
任以诚道:“既然被纳兰先生看出来了,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。
月前,鬼脚七曾伙同一人,从少林寺藏经阁偷走了两本武功秘籍。
我受少林无色方丈之托,特来追回。”
纳兰天脸色不渝道:“你的意思是,怀疑我康儿是那偷秘籍之人?”
任以诚耸了耸肩,挑眉道:“鬼脚七一直在纳兰康手下工作,再加上纳兰康又碰巧也受了伤。
这种种巧合加在一起,实在是很难让人不去怀疑他。”
“笑话。”
纳兰天冷声道:“我纳兰家乃是商贾之家,要那武功秘籍何用?
况且,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,我康儿就是那偷秘籍的人?”
任以诚淡淡道:“那贼人曾被我独门武功所伤,是与不是,一验便知。”
纳兰天怒声道:“我纳兰家在广州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,一向安分守己,岂能容你如此血口喷人,肆意妄为。”
“安分守己?我看未必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