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三姨,你不是出去买布料吗?谁惹你生气了?”
十三姨闻言,忽然白了任以诚一眼,冷哼道:“还不是你的艳红姐,明明是我先看上的东西,她居然横刀夺布,简直可恶。”
“哦,那确实是她不对。”任以诚毫不犹豫道。
艳红虽然是朋友,但和十三姨一比终究还是外人,他没理由胳臂肘往外拐。
“哼,算你识相。”见任以诚态度如此坚定,十三姨脸色稍缓。
随后,她又道:“我就说她不是什么好人,你还不信,就在刚才,我亲眼看到她居然对一个小姑娘逼良为娼。”
任以诚闻言一愣,愕然道:“不会吧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“是啊。”黄麒英正色道:“十三姨,做人切不可信口开河。”
十三姨不服气道:“你们不信就算了,日久见人心,咱们走着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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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广州城内,红绸招展,彩旗飘飞。
大街之上,更是五步一人,十步一岗,到处都有官兵把守。
城门口。
伴随几响铜锣开道,在梅成责和梁威的带领下,全城百姓夹道迎接两广总督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