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后,梅贺绢总算是派人进入了小楼的房间,把绍亦阳“营救”出来。
梅贺绢对外宣称是“营救”,引起了很多客人的不满。
明明是绍亦阳发疯伤了人,怎么能说是“营救”呢?
像这种容易伤到别人的疯子就应该把他关起来,而不是让他到处乱走。
梅贺绢顾不上其他人怎么看,反正她是绝不允许有人在她过生日的这一天闹出事来。
就算是打断了胳膊,也得掖着,藏着,留到第二天再公布情况。
不管是受伤的“地中海”,还是发疯的绍亦阳,都被梅贺绢当成了伤员,派人看管了起来。
梅贺绢在晚些时候重新回到了宴会上。
她换了身奢华的晚礼服,用更加灿烂的笑容以向众人证实:她的家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。
可惜,客人们的眼睛不瞎。
大家看得见,听得着。
梅贺绢越是想藏着的东西,他们越容易看到。
梅贺绢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僵硬,因为她逐渐发现,她无法堵住人们的嘴。
有几个有身份的夫人,居然当着她的面问起此事。
“二公子是病了吗,有病就得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