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又来电跟她说了一遍,话里话外无非是叫她不要“意气用事”,多为儿女、庾氏和社稷着想。
想到这里,庾太后突然有些忍不住怒火。
凭什么要我为社稷着想?兄长,这事从一开始就是先帝规划好的,最后不是被你这个蠢货搞砸的吗?
现在凭什么要我来替你收这个摊子了?究竟你是太后,还是我是太后?
想到这里,庾太后便意兴阑珊起来,也没有继续和程晋阳掰扯的兴致,只是摆了摆手,示意他可以退下了。
“谢陛下。”程晋阳还记得王大小姐让他不要在宫中久留,连忙说道,“那长公主殿下……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庾太后表示心累。
于是公主姐姐便欣喜起身,和母亲施了个礼,然后便随晋阳、庐陵两人一起离去了。
离开宫殿,程晋阳正要开口,便听见公主姐姐正色说道:
“晋阳,我们得赶快去宗室那边,把婚事办了……否则若是母后之后又反悔起来,那就难办了。”
程晋阳哭笑不得地道:
“她不是已经反悔过了吗?如今已经被劝回来了,难道过会儿还能再反悔不成?”
“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!”庐陵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