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起下唇。
“哎呀,这就是所谓的狗粮吗?”姜酒在旁边惊叹说道,“太吓人了,太吓人了。”
“有什么好吓人的?”慕容殊皱眉问道。
“要是叶茹也站过去,那程晋阳岂不是一手牵一只?”姜酒单手托腮说道,“那阿殊你怎么办?”
话音未落,她便从原地突兀消失,然后又出现在了脚下的泥土里,只露出一个脑袋。
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!”叶茹恼恨地拍着她的头,脸上也带着些许红晕。
慕容殊没有回答,只是感觉心里越发难受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撞击她的胸口。
她强行按下这莫名其妙的不爽,镇定片刻。
然后才发觉胸中不再堵了——与之相反,却是某种空荡荡的失落感,仿佛被夺走了什么似的。
嗯,不能再这样下去。
苏理理的女儿,生下来就家庭圆满;凭什么我的儿子就没有爸爸?
这样想着,慕容殊便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:
就算是为了我的儿子,我也得把他的父亲给绑在身边!
“晋阳。”慕容殊走上前去,温言说道,“你似乎已经领悟了什么嘛。怎么样?要不要和我过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