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要是不喜欢我,我可以去和母亲说。”
“不,不是……”郑秋佩便低下头去,声音细若蚊蚋,“我怕你不开心……”
“倒不是不开心。”程晋阳笑着说道,“只是婚姻乃终身大事,怎么可以让她一手包办?我们都是当事人,她就这样越过我们做出决策,是以为我们不会反抗的吗?”
“晋阳,反抗也没有用吧!”郑秋佩着急说道,她害怕程晋阳真的会因此去和谢孤雁起冲突。
“不要紧。”程晋阳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反抗也并不是必须诉诸于武力的。”
于是郑秋佩又脸色红红地低下头去,心里却升起奇怪的,如释重负的念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