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自己既然已经点破了“鸿门宴”,那么以父亲的智慧和手腕,不可能一点防备都没有。
然而他仍然淡定地让自己住口,也就是说……
我弄错了?
“让王公见笑了。”谢安石转过身去,和王茂弘笑着说道。
“无妨。”王茂弘悠然看着谢球度。后者连忙用袖子将脸上的液体仓促拭去,努力做出镇定的样子来。
“看来犬子和王公千金是有缘无分了。”谢安石笑着说道。
“惭愧。”王茂弘捋着胡须,“她既然已有主见,我也不好多做干涉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谢安石笑道,“王公也有无能为力的事情么?”
“人力皆有时穷,何况我一介老朽?”王茂弘也微笑说道,“年轻人的事情,就交给年轻人做抉择吧。”
“是啊。”谢安石喟然长叹,“也罢。”
他站起身来,作揖说道:
“那就告辞了,不劳王公相送。”
带着族人们离开太原王氏的族地,谢球度便发觉其他族人都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,显然对刚才的变故根本猝不及防。只有父亲的表情依旧温和带笑,丝毫没有恼怒或意外。
“父亲。”他鼓起勇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