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倒是你们程氏,不仅拖着他的婚事,连妾室也不给他纳,是怕他开枝散叶太繁盛,夺了你们程清信大人的家主之位吗!!!”
此言一出,在场众人纷纷变色,程清信眉头紧皱,怒声说道:
“殿下慎言!”
程晋阳在旁边冷眼旁观,将众人反应尽收眼底,心里也大概推敲出了当年的事情轮廓。
“慎言?”程歆南恶狠狠道,“昔日程清河夫妇被逐,退居乌江镇,本宫顾忌两族情谊,可曾公开指责你神都程氏只言片语?”
“反倒是你神都程氏,对程清河夫妇的境遇不闻不问。三年前妖魔越过老山地区,袭击乌江镇,你们可曾派出过一兵一卒支援?”
“程清河夫妇过世,遗子晋阳困居老屋,罹患心疾,你们可曾过问分毫?口口声声让别人慎言,却自家蔑称同脉血胞为‘寄奴’,可不是你们程家人说出来的腌臜话儿吗?”
“殿下!”程清信已经冷静下来,面对程歆南的指责讥讽,沉声回答说道,“程清河已经分宗,按照士族规矩,神都程氏不会再过问他的事情,于理也不合。至于其遗子程晋阳……”
他的目光落在程晋阳的身上:“寄奴一词,虽是蔑称,却从未出自我口,也并非家族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