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开药,然后从桌下摸出罐啤酒来,咕噜咕噜地喝着。
“吴姐,上班还喝酒啊?”程晋阳笑着和她打招呼,“不怕病人闻到你身上的酒气?”
“你懂什么,酒精是用来消毒的。”吴雀梅满不在乎地说道,“医院里有点酒气多正常啊?来,给吴姐看看你发育得怎么样了。”
“我是来看这里的。”程晋阳指了指太阳穴。
“对啊,那不然呢?”吴雀梅纳闷问道。
程晋阳:………………
有时候不知道她是有意调戏,还是我误会了。
于是他就在椅子上坐下,将头伸了过去。吴雀梅将两根手指搭在他的太阳穴上,开始操纵起感知来。
“嗯,恢复得不错。”治疗完毕,吴雀梅收回手指,点头说道。
“谢谢吴姐。”程晋阳点头说道。原本因为噩梦里频繁死亡所积累的大量压力,也随着治疗结束而无影无踪了。
没错。其实我对阿芷说了谎,根本不是什么习惯不习惯的问题,而是因为我每天都来纾解压力的缘故。
这样想着的程晋阳,忽然就看见诊所内室里转出一个人来。
周姐?
啊,不对,不是周行知医生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