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来候机大厅了。
即便如此,恐慌与绝望也正在大厅人群中快速蔓延。
不少人已经以各种姿态,各种神情对上帝祈祷,祈祷这场噩梦快点结束。
身处这种环境中,萨默尔和费舍尔兄弟的情绪自然受到了影响,对未来的逃生机率悲观起来。
就在这时,机场跑道那边响起一阵声音。
在四周死寂无声,只有大厅里的零星枪声、繁杂低语声时,这个有点熟悉的声音让很多人看了过去。
一架飞机几乎贴在候机大厅滑了过去,大厅里的人惊呼起来:“啊,有飞机。”
“它想干什么?”
“我的天呐,它是想强行起飞。”
“上面的人不要命了么?”
“留在这里,死掉的可能更大吧。”
兄弟俩也看到了这一幕,费舍尔懊恼地一拍脑袋:“该死的,早知道我们就去抢这架飞机了,你应该会开吧?”
“这种私人商务机我确实会开。”萨默尔点头,然后又摇头:“可现在不敢开。”
费舍尔奇怪:“为什么?”
萨默尔:“因为我还没亲眼见到别人开着它逃出去。有人曾经说过,先跑可未必能活到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