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轻公子哥也笑了起来,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僧人,又看了一眼那始终不出声的马背上的女孩,想了一想,便说道:“余和尚是个妙和尚,眼下大雨将歇,我因有事不能久留,且不便插手。余和尚,不知能否请你看在你我相谈甚欢的份上,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?算是我欠余和尚的一个人情。”
“既然是不情之请,那么苏公子又何必开口。”余琰想也不想就拒绝,这种不情之请一般情况下都很麻烦。
傻子才连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,就一口答应。
“余和尚怎地如此不近人情?出家人不该慈悲为怀吗?”这年轻公子哥顿时一脸懵,他那话一出口,正常人通常情况下,不该是一口答应吗?
怎么这个和尚偏偏就拒绝得这么快?
“似贫僧这般舍了法号,离了寺的,空有一张出家文牒的,在那些喜好讲究正宗的人士眼里,已然算不得出家之人了。”余琰说道,他说的这是修行界的一种流派,自诩正宗,讲究一名合格的僧人,要有玛瑙制成的手持物,上好锦缎裁制的僧衣,收藏过去先贤留下来的墨宝之物,比如手抄佛经。
除此外,还有出行应当坐什么样的马车,什么样身份的僧人,身边该有多少人来服侍等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