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秀师弟!”
不过澄竹突然喊住了余琰。
余琰停下,问道:“澄竹师兄,不知还有何事?”
“师弟,先前是我犯了糊涂……哎,这话也不必多说。还请师弟念在过去的情分上,代为转告住持一声,就说澄竹已下山。这是我的出家文牒,还请收下。”澄竹说着,就要掏出他自己的出家文牒,不曾想牵动了伤势,直接痛呼了一声。
余琰知道澄竹伤在哪儿,这会儿心有戚戚焉的满脸同情,他想了想,说道:“澄竹师兄,哪怕你想还俗,也请先养好伤啊!”
澄竹闻言,顿时沉默,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点了点头,说道:“多谢。”
余琰没再说什么,转身就走。
无月由于不想在僧舍内等着,早跑了出去,正趴在屋檐上,百无聊赖得用小爪子挠屋檐上的一株野草,忽然见到了走出来了一颗熟悉无比的锃亮光头,就连忙跳了下去。
觉察到一股冷风袭来,余琰立马撇头,然后就发现自己肩膀上一沉,已经多了一只猫。
肩膀上是不可能长猫的,所以这突然“长”出来的是无月。
“和尚,你可算是好了。”
余琰正想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