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得过贫僧,你可去问平日里与徐秀才关系极好的一道人,问他为何要让徐秀才,去做镇北柳家庄柳三虎之女的替死鬼。”
余琰话音一落,徐萧公顿时脸色大变,他几乎是脱口而出:“是李乾道骗章渊喝下的水莽草汤汁?”
余琰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,自然是不难理解,就是没有说清楚那道人叫什么而已,毕竟这余琰也不知道。
不过,对于徐萧公这一问,他是什么话也不说,只是让车夫赶紧赶车。当然,余琰也不是那种刻薄之人,他特意拿出一贯钱,让车夫收下,当是这次误伤的汤药费。
这让车夫顿时对余琰感激不已。
他赶这一趟车,哪怕因为他这马车收拾的赶紧,用料讲究能避震,一趟车费也才六十文钱,还不够买一斤牛肉的。然而眼下,如此容易便得了一贯钱,他岂能不激动兴奋?
马车快速远去。
徐萧公脸色则是阴晴不定,那几个家仆正要开口,徐萧公便吩咐道:“走,阿福阿财,随我回去!这件事儿,我要和大哥好生商量一下。”
说罢,徐萧公带着人便走了,也不管那还杵在原地,好似在发愣走神的李萍儿。那仆人王二子见了,便开口说道:“少夫人,你也随二老爷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