掀起门帘,余琰探头一瞧,就见那分开左右幽碧水泊的官道路面上,前后各有一张长木桌,上置一稍大的竹伞,拦住了两段路,行走之人可以通行,但坐马车的,就多有不便了。
有几名奴仆打扮的人正在两处桌子旁忙活,而一前一后的,则分别站着一男一女。
男的面呈褐色,有些上了年纪,不过蜀锦衣袍,穿着华贵。但和那些养尊处优的人相比,这男的又多了几分草莽气息,两只手掌更是密布极为明显的厚茧。
这是一名练武之人。
还是拳脚功夫绝非寻常的那一种。
因为这样的厚茧,余琰只在神行和尚手上见过。没准这人与神行和尚相比,也就差了几门异术。
而女子则是二八年华,出落得亭亭玉立,虽是少女模样,但梳着妇人髻,显然是已经嫁人。
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地方。
也就明显是出身富贵的少女,抛头露面不说,还在这里拦路,有些奇怪罢了。
这时候,余琰已经在仔细打量着这一行人。
这一男一女,明显是那几个奴仆的主子,联想到车夫对这些人的称呼,他心里立马就有了一番计较。
而这时,一个接一个的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