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,并且也提前打好招呼了,因此马车队一进庄子,就有歇息和吃饭的地方。
在这庄子里住了一宿,翌日一大早便又立即赶路。
刚过晌午,就已经来到了荆棘岭的山脚下。
长福镖局的马车队特意为余琰停了一停,汪武通送别余琰,道:“和尚,沿着此路上去就是荆棘岭了,半山腰处有个三岔路口,附近便是此地的草市,算一下时间,这会儿草市还没散去,和尚可过去歇息一会儿。”
“多谢汪施主。”余琰双手合十,开口致谢。
“和尚不必多礼,你是家兄的师兄,家兄虽已出家,但与我总有一份同胞血脉之情,家兄有事相托,作为弟弟的,岂有不帮之理?”
又与汪武通说了几句客套话,汪武通便上了马车离去,余琰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队伍,心中却是肯定了一件事——这汪武通也知道荆棘岭上的韶华宴。
要不然,汪武通也不会特意提到草市了,还让他先去歇息一下了。
毕竟连续赶路,难免风尘仆仆,不适合去赴宴。
“我们上去吧。”余琰对这会儿懒洋洋,趴在他肩膀上的猫说道。
“和尚你要走就走呗,又不是我在赶路,不用和我说。”无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