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我自然知道。”澄虚(汪文锦)笑了笑,显得并不在意。
“那文锦你还这么做……”澄明(李远诏)说着就压低嗓音,“澄衍的心眼,可不大。”
“你也知道澄衍心胸狭隘,又目光短浅,我们之前投靠他,是不得已而为之,毕竟那时候寺内就澄衍出众,有继承住持之位的资格。但现在就不好说了,荆棘岭的那个宴会,要是我没猜错的话,应该就是那个我父亲曾提起过的,只是至人才有资格收到请柬的韶华宴。住持连这种宴会都让神秀去,远诏你觉得,澄衍还有几分胜算?”
澄虚笑道,他出身的汪家在苏汤河县也算中上,和几家官绅也都有交情,因此知道很多寒门所不知道隐秘消息。
这会儿,澄明满脸震惊,他难以置信的追问道:“文锦,你是说,我们寺内有至人?”
“朝廷没有封赐。”澄虚摇了摇头。
“那住持怎么会收到请柬?”澄明诧异。
澄虚还是摇头,他说道:“这一点,我也很奇怪,但请柬我是不会看错的,因为我曾有幸亲眼见过一张韶华宴的请柬,和神秀手里这一张,完全一模一样。”
“文锦,那照你这么说,住持现在更看好神秀?”澄明一脸若有所思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