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行,我会留心,要是遇到啥情况,第一时间就报警,我可不敢跟人硬顶,万一碰到个邦德,还不当场交待了。”
魏光荣故意说道:“你不是练过散打吗?一直想跟我试试。”
吕冬摊手:“我那是擂台上规矩瞎打的。”
对付没练过的普通人,倒是很轻松。
后面一天,严丽从单位上出来,叫吕冬跟她父亲和两个堂哥一起吃了顿饭。
严丽是西川本地人,家里大部分人都在单位上班,虽然没有级别很高的,但一大家子十几口子人,分散在省会各个单位部门上,也不容小觑。
以吕夏做的工作,找的对象肯定要过政审,严丽这一家子也不简单。
两边不可避免的说到各自的老家,吕家村的情况,严丽早就跟家里说了,严丽的父亲似乎很感兴趣。
“有时间一定要去吕家村看看。”他说道。
吕冬也发出邀请:”我们吕家村正在搞建设,伯伯你今年有空,随时可以过去。”
严丽父亲略作考虑:“今年是不行了,等明年一定过去看看。”
这顿饭,宾主尽欢,吕冬也跟严家人正式交换了联系方式。
两边的人去到彼此老家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