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。
对于这些人的心理,薛天把握的太清楚了。
她知道,对待这样的人,首先要打破对方心目中最后一丝幻想:“杨老师,您说现在的工作旱涝保收,据我所知,泰丰园已经半年多没发工资了,两年没发过一分钱奖金。”
这话说到了杨峰的痛处,快叫生活和压力磨平棱角的中年男人,脸色多少有些难看。
在他们这一代人眼里,男人挣钱养家天经地义,不能往家里拿钱的男人,还算得上男人吗?
为了今天这场会面,吕氏餐饮收集大量资料,薛天和徐曼更是做足了准备。
薛天进一步说道:“泰丰园从96年开始年年亏损,到现在五年时间过去了,年亏损额翻倍增加,能坚持到今天,全靠市粮食局拨款,杨老师,您就在泰丰园工作,还是老职工中的老职工,我问您一句,泰丰园能扭亏为盈吗?”
这么明显的事情,杨峰没法睁着大眼说瞎话,只是皱着眉头不说话。
徐曼这时接过话头:“杨老师,这几年泉南老字号破产了多少,您比我了解,就说粮食局下属的这几家,规模最大、位置最好、生意最火爆的聚丰德,都准备卖掉了,泰丰园能独善其身?我们也是做餐饮的,说句不好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