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是我收的，当时……”
一直沉默的冯鑫突然开口，边回想边说道：“我记得也是那俩人来送的衣服，当时他们在闲聊，好像提过一个事。”
刘红梅忍不住催促：“啥事？你不早点说。”
冯鑫说道：“别催！别催！我得好好想想，当时就随便听了一耳朵……”
吕冬和宋娜都等着，没有催促的意思。
也就过了几秒钟，冯鑫回想着说道：“具体说的话，我记不太清楚，但那俩人提到过《故事会》，还有叫特码的东西，好像是他们的生意。”
“故事会？特码？”吕冬立即问道。
冯鑫渐渐确定：“对，故事会，和特码。”
吕冬双手交叉放在腿上，右手食指不停敲着左手手背，特码和故事会只能让他联系到一件事，不止一次听人说起过的地下博彩！
最早听焦守贵说老刘儿子刘洋时提过，后来吕春要他注意过，又在刘洋跟方蓉吵架时见过刘洋手里的，后来还在农贸市场看到过赵虎随手捡的，乃至于他亲自找老刘提醒过刘洋可能在玩这个……
现在，故事会和特码跟弯弯人联系在了一起，跟何全忠的人联系在了一起。
仔细想想，这些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