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觉得找到拿捏吕冬的办法,吕建仁心情大好,走着走着,还唱上了。
“河里有水蛤蟆叫,吵的大爷心里恼,捉上几只下酒吆,咕!呱!全跑了!”
吕冬从后面看过去,七叔耷拉着肩膀,鞋底子拖着地,摇头晃脑的,颇有几分细脖大头鬼的架势。
中午一起吃饭,说起正事。
吕冬问道:“这活能不能挣到钱?”
毕竟认真干了小半年活了,像吕建仁这种脑袋活泛的人,就怕认真,他喝一口酒,说道:“就老辛的这个纪念堂,活不大,挣不多,刨除材料、人工和其他费用,二十万还是有的。”
他点上根烟,少有的正经话:“这个工程,主要是村里建筑公司在泉南的敲门砖,泉南的古旧建筑这么些,听起还成立了个啥保护会之类的,后面还有的是活,咱这个活干的干净利索,关系又到位,以后没得说。”
好不容易碰上七叔这么有积极性,吕冬赶紧敬他一杯:“七叔,你劳苦功高!”
吕建仁喝过杯子中的酒,却说道:“冬子,你这就要在村里挂村委副主任,以后就是管着你七叔的人了,可得早点寻摸个轻松点的活给我。”
吕冬说道:“早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