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上车,一路来到码头,下车临进码头前,宋娜多看了一眼旁边摆满琳琅满目货品的玻璃橱柜,里面似乎都是些比较贵重的东西。
朱玉顺着宋娜目光看一眼,说道:“这是当铺,各种贵重物品都可以典当。”
宋娜好奇问道:“这些是典当后拿出来卖的?”
朱玉没有回答,反而说道:“里面不是商品,都是赌徒们的累累白骨。”
这个简单的比喻,宋娜自然听得懂,瞬间沉默下来。
别的赌徒没见过,但身边有两个见过,一个苏小山,一个吕冬的表哥胡斌。
前者大学城初建时搬迁,拿到一笔巨大的安置款,最后输的苏大河无家可归,自个只能坑蒙拐骗,好在后来遇到吕冬和吕春,在杨富贵案上又有重大立功表现,最终回到正途。
至于那个胡斌,宋娜多少听吕冬提过,好像要账的每个月都要去他家里住,每个月光还利息就折腾的痛不欲生。
就这样,还在赌。
这一个个鲜活的案例,无一不在提醒宋娜,赌这东西,绝对不能沾。
七叔没事也打几把,都娱乐性质的,但有几个人都做到七叔那样——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?
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