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?”
吕冬明白她意思:“那是小时候,这些年污染的厉害,最近一次真正下到河水里,还是去年夏天发大水的时候。”
冬天里,河堤上基本闻不到怪味,两人沿着河堤往北走。
宋娜来到一棵酸枣树边,看到上面有新折断的枝条,伸手够不到的高处,还能看到痒辣子罐,低处的却很难再见到。
吕冬说道:“估计七叔摘的。”
宋娜微微点头:“七叔挺有心。”
七叔提了那么大一袋子过来,方燕又不敢吃,明显就是叫她尝个鲜。
俩人来到三角大坝,这边河堤修的最多,能见到不少维修的痕迹,比起对面破损的河堤,这边看起来结实多了。
站到三角大坝最前面,宋娜问道:“这就是你发现差点开口的地方?”
吕冬跺了下脚底下的三合土:“当时文越就在这里,幸好没出事……”
说话间,想到一年多前,想到曾经十多年前,转头去看吕家村,那时的吕家村大都倒在汪洋大海里面,后来虽然重建,但吕家村被这场洪水冲垮的不止是房子,还有人心和意志,就像被打断了脊梁,即便医好了,却再也回不到从前。
到最后,这个越来越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