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天,乔卫国这个实在人问道:“苑老师,我下一年想跟着你继续练,啥时候给你学费?”
“先不急。”苑保山赶紧说道:“下半年我这边还没定下来,先不能收你学费。”
吕冬问道:“不再招生了?”
宋娜更了解情况:“学校真的不租赁场馆了?”
杨敏似乎不想多说其中的一些事,含糊说道:“学校里面继续办下去有困难,宋娜你了解,我们这个虽然是学校划定的收费选修课程,但要说正规,也算不上特别正规,与其接下来被整顿取缔,不如从学校里面出来,找个新场地去办。”
苑保山接话道:“在学校里面,总务行政都是卡着我们的大爷,有些事不上供不好办,我和杨敏忙活上一年,挣的那点钱,还不够送礼的。”
学校内的很多情况确实客观存在,吕冬就在大学城,也有所感受。
听到这俩人的话,宋娜却留了心,问道:“杨老师,苑老师,你们找好场地了?”
“还没有。”杨敏笑了笑:“慢慢来,幸好我们都是一个学期一个学期收费,否则都不好跟学员交待。”
几个人说着话,苑保山去上洗手间。
这两口子都是讲究人,之前说要请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