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块钱,说道:“兄弟,哎,兄弟,这一块钱你还没拿。”
年轻人头都不带回的,一溜烟没了人影。
吕建仁摇摇头,收起一块钱,喝掉最后一口玉米粥,抽张餐巾纸擦擦嘴,提上包子往外走。
来到门口蒸包子的地方,老周作为老板,挺关心,问道:“七哥,刚咋回事?”
吕建仁停下来,说道:“刚出去那个,再过来你小心点,不是啥好人。”
老周诧异:“真的?人不是提醒你掉钱了……”
“我根本没掉钱。”吕建仁指了指眼睛:“我十几岁就出来混,啥人没见过?那玩意一看就在跟我耍心眼,我就故意诈他说眼熟,这小子立即吓跑了,估计在这片犯过事。”
“行,七哥,谢你提醒。”老周留了心:“他再来,我一定注意。”
吕建仁平白得了五十块钱,放在以前够喝几顿小酒的,现在虽说不缺钱,但白捡的跟干活挣的,它就不一个样。
吹着口哨,耷拉着肩膀,拖着鞋底子,吕建仁到南边店前开车,给吕冬打了个电话以后,去省大创新港接了吕冬一起回村里。
上了车,车子往回走,吕冬见七叔心情挺好,问道:“遇到啥高兴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