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最毒的打。
熬了四年,没出头的机会,终于下定决心辞职。
吕冬在赵娟娟家里见到名为钱峰的前酒厂会计。
这人年近三十,戴着个厚片眼睛,不知道是不是常年打算盘或者按计算器,手指头肚子上有层肉眼可见的茧子。
赵娟娟拉着陪吕冬一起来的宋娜去卧室说话,将客厅让给了吕冬和钱峰。
吕冬过来之前,就跟钱锐仔细了解过这人,也通过五爷爷的关系,找县酒厂的人打听过,小县城不大,七拐八拐总能找到认识的人。
根据吕冬得到的消息,钱峰能力不俗,是财务科最会做事的人。
可惜,在公家单位上班,有时做人比做事更重要。
所以,从大专业毕业分配到县酒厂开始,钱峰就是财务科被压榨最狠的人。
吕冬问了些财务上的问题,对钱峰比较满意,直接问道:“我挺好奇,你为啥要离职?毕竟公家单位论资排辈属于普遍状况。”
钱峰说道:“我媳妇两个月前下岗,俩孩子开销又大,厂里总是发不全工资,上有老下有小,我继续熬下去也没希望,不如出来看看有没有机会。”
吕冬微微点头:“我这边工作也不复杂,主要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