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想到酸枣枝上的痒辣子罐,恍然大悟:“这痒辣子幼虫?”
吕建仁端起酒,滋啦一口:“猜对了,没奖励。”
吕冬没有任何恶心感,小的时候连烤豆虫和地蜥蜴都吃过,能怕这玩意?又连吃几个,说道:“七叔,你真行,连这个都能做菜。”
吕建仁说道:“以前在工地上,听东北一个弟兄提过。等春子大婚,弄这个当主菜,咋样?”
吕冬赶紧说道:“千万别!你以为人人都像咱这样?到时一群人吐,我大伯和三爷爷扒你皮。”
“不懂得享受美味。”吕建仁摇头叹气。
吕冬又说道:“我懂得,七叔你跟我说说,这是咋做的?”
“这个呢,是先把虫子挑出来,锅里慢火干煎。”吕建仁终于又在吕冬身上找到了当师傅的感觉:“这个呢,是洗干净之后,直接带壳盐爆。”
小光接话:“就是原材料不好弄,最近我们把河堤上的摘光了。”
吕冬想着,改天要不要搞一些,给黑蛋尝尝鲜?
咋就想到黑蛋了呢?
吕建仁吆喝着喝酒,吕冬跟他和另外俩人碰杯。
下午都要干活,喝了一杯酒就适可而止。
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