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春在思考。
方燕也是个有见识的,难免有所联想:“先是动迁户,又是吕冬这样正经做生意的人,这些人不可能零零星星分散作战,我觉得他们可能形成了一根成熟的链条。”
吕冬在这里不用掩饰:“大哥,我开门做生意,接触的形形色色的人多,不止一次听人提到,咱们青照地下隐藏着赌博设局的窝点,那些人很可能受某个人控制……”
吕春知道吕冬说的谁,毕竟俩人以前讨论过:“县局这边也有怀疑,你跟他接触过,知道他身份不简单,没有切实的证据,这事很复杂。”
吕冬不是小孩,明白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,否则未来十多年,城市里哪来那么多场子?
好多场子屹立十多年不倒。
“大哥,就县城这种小地方。”吕冬说道:“有可能出现两个这种团伙吗?”
吕春摇头:“市场太小,可能性不大。”
吕冬想了想,问道:“方姐,你有没有微型摄像机?借我用用。”
方燕说道:“有一台,我这次暗访要用。”
说着,她拿过提包,取出一台摄像机。
这年头的微型摄像机,其实也不算小,记者用的又不是军用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