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的地下赌博产业链。”
听到这话,吕春并不意外:“苏大河他儿子那里打听到的?”
吕冬详细的把苏小山和胡斌的情况都说了一遍:“有人设套让动迁户赌博,我老表就不说了,你也知道情况。”
“你以为局里真的一点就没察觉?”吕春简单的说道:“有人报过警,但局里几次行动都扑空,别说抓赌,连张扑克牌都没抓到过,举报的那些地,压根没赌博的痕迹。”
吕冬做了个打伞的动作:“有这个?”
“别乱猜。”吕春提醒道:“别乱说话,想要做事,首先要学会保护自个。”
吕冬点点头,特意压低声音:“大哥,我听到传言,有人说姓杨的……”
吕春说道:“他是啥人,我比你清楚,事情没你想的这么简单。”他再次提醒:“有消息,直接跟我说,千万别胡乱跟人说。”
吕冬明白:“我晓得。”
能从那个草莽年代过来,又屹立不倒,人背后肯定有张人脉关系网。
吕春走后,吕冬接到赵干事的电话,通知他周五去团委,准备参加今年证携会的审备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