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跟着他们去耍牌,有赢也有输,但赢得多,输的少,最少的时候也能赢一二百。那俩人吹耳边风,说我牌技高超,运气贼好,天生混这行的,这样赢上几个月,后半辈子等着享福就行。”
听到这话,吕冬大致明白了,很简单却非常管用的套路,哪怕再过十多年,都不断有人中招。
苏小山叹口气,说道:“我不记得从啥时候开始,再去赌就输多赢少,那时红了眼,满脑袋都是翻本,从我爹那里骗出存折,上面钱全都扔了进去。”
“直到有天,钱基本输光,那俩人突然消失,我才明白过来,这是叫人给设了套。”
吕冬问道:“你在县城也算号人物,就没去找那俩人?”
苏小山自嘲的笑:“我算啥人物?就混口饭吃,跟人没法比,其中一个叫石头的,专门拉场子开赌,据说上面还有大人物罩着。”
“你没报警?”吕冬好奇。
“报警?”苏小山摇头:“我就出来混的,报警不是找不利索?大学城动迁的这些村,不少人都赌过,你以为没人报警?去抓赌的啥都没抓到,人换地方照样开,恐怕关系不一般,抓的也就是做做样子。”
吕冬能想到,这种事如果没人罩着,不可能开得下去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