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……”
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吕春接话道:“陌生?”
吕冬想了想,说道:“可能吧。”
吕春发动汽车,出停车场时,说道:“这个国家总得有人去守卫,总得有人去做奉献,总得有家庭付出,要不哪有我们现在的安定。”
吕冬点点头:“是啊,有今天的生活不容易。”
他想到了去年夏天,部队用肩膀硬生生抗住无数大堤。
回到吕家村,胡春兰已经收拾好东西,吕冬搬上箱子酒放在摩托车拖斗上,又提起装在方便兜里的两条烟,挂在车把上。
过年走亲戚,自然不能空着手。
初二要去马家村走舅家。
吕冬有俩舅舅,大舅胡春明,住在河对面马家村,小舅胡春亮去了西疆,少说四五年没回来过了。
两边关系不算多好,也就逢年过节有来往,具体原因少不了农村重男轻女那一套,胡春兰没出嫁前,在家里就个使唤丫头的命。
娘家嫂子也不是善茬,牙尖嘴利,在马家村出名的厉害,骂街一对三,能骂的人出不了门。
至于吕冬的大表哥胡斌,在县服装厂上班,没事就拖拉机和摸牌。
前次胡春兰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