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吕冬摆手:“我啥都没做。”
赵干事好奇:“你这次用啥招把他放倒的?我可是听说了,你用虫子抓过贼,感冒药逮过通缉犯,派出所还叫你五毒教主,这次用的虫子还是药?”
吕冬无奈了:“啥都没用,他就自个摔的。”
赵干事好像不太信,来到大学城这半个多月,听各单位上人,尤其派出所的人,说了太多奇虫少年和五毒教主的传说。
“汪总送去医院的时候可是说了,当时脑袋一晕,人就突然摔了。”赵干事说道:“要不然他不会摔。”
吕冬摊开手:“估计汪总要面子,怕说出骑摩托车跑路却摔个大马叉的事丢人。”
赵干事笑,也看不出信不信来。
在吕冬看来,或许赵干事故意说这些,拉近俩人关系。
一辆桑塔纳轿车从东边商务中心工地过来,司机看到吕冬和赵干事,缓缓停在路边。
“上车。”赵干事率先上了副驾驶。
吕冬只能上后车座,另一侧坐着穿皮衣的杨烈文。
皮衣不知道是上过油,还是打过蜡,亮的反光。
“杨主任。”吕冬很自然的打招呼。
杨烈文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