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准时过来。”
换成吕冬没精打采了:“行。”
看着杜小兵走远,吕冬忽然想到一件事。
人与人不同,或许不身在其中,根本无法了解其中人的快乐?
下午五点多,换了便衣的吕春带着俩联防队员过来蹲守,却一无所获。
今晚人多,夜市散的晚,吕冬第二趟回去时,又十一点多,过了刘湾路口,来到臭水沟土路那里,再次遇到了程立峰的车。
双排座的白色大头车从土路上驶过来,车斗里拉着好多东西,可能超载太多,转弯的时候后车轮陷在土里,车子轰油门的声音不断响起。
吕冬过来时,大头车暂时熄火,程立峰在往车轮下塞砖头。
都一个村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,吕冬停下车子,问道:“程叔,这是咋了?”
月光下,程立峰抬起憨厚的脸,说道:“这不搬家嘛,装的有点多。”
他冲开车的儿子程涛喊道:“再试试!”
吕冬没急着走,看了一下,程涛发动汽车,这次上来了。
大头车拐上柏油路,吕冬借着月光扫了眼,车上都是锅灶和装的严严实实的编织袋之类的。
“冬子,这么晚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