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这次没看戏,搬个马扎坐门口。
“又咋了?”吕冬纳闷,干嘛要说又呢?
“一个喝酒没完,一个不让喝。”钉子磕着瓜子,很淡定:“我看的不系看了。”
吕冬也没招,跟钉子摆了下手,往南回到老屋。
进门,关好大门,提包放在屋里,吕冬脱掉衣服去冲澡,前些天累的直倒气,也没仔细洗,今天站在灯光下面,发现身上穿衣服的地方和露在外面的皮肤,有了清晰分明的黑白交界线。
没黑到黑蛋那种程度,估计也差不多了。
幸好他经得住晒,不会像刘招娣那样胳膊晒爆皮。
黑点就黑点,男人无所谓。
吕冬回到屋里,坐在床的上面,从提包中往外掏钱,最薄的是一百的,然后五十的,零钱相对比较多。
所有钱,胡春兰都精心整理过一遍,零钱每叠一百张,用橡皮筋捆住,拿在手里沉甸甸的,有种直达人心的触感。
世界上,或许没有任何东西,能比钱更受普罗大众广泛喜爱。
吕冬把所有钱一一点数分类,账本在老娘那里,他没仔细看,但略微回忆,大体情况心中了然。
财政学院迎新三天,有1万5流水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