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冬的货快空了。
不是他前期不想进更多,而是资金有限,总进货价2000多块钱的东西,扔在刚开学的一所省内排名前十的学校里,也就溅起个稍大点的水花。
收拾好东西,吕冬准备回去,晚上还要去进货,问旁边推自行车的乔卫国:“明天还来不?”
乔卫国说道:“来!我早晨要打趟拳,得七点多才能过来。”
吕冬说道:“行。”
除了说好的十五,吕冬没有多给,雇人也切忌胡乱给钱。
吕冬骑上摩托车,先去对面问了声,接着往回赶,半路找公用电话给唐维打了电话,唐维表示他那边货足够,问题是找不到车送。
天这就快黑了,一般司机不敢胡乱往乡下跑。
吕冬倒是会开车,但是没有车,也没有驾照。
他这才发现忽略了一件事,已经年满十八岁了,该去考个驾照。
回到果园,胡春兰已经做好晚饭,吕冬洗把手,来到饭桌前。
“生意咋样?”胡春兰关心问道:“棚里东西都没了。”
吕冬饿的前胸贴后背,吃着东西咕哝:“就剩车斗里那一点,其余都卖没了,卖了大概4000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