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湾书记。”
李文越疑惑:“人看着挺不错。”
吕冬抿口茶:“态度,具体要看对什么人,什么事。”
“就因为招娣是女的?”李文越作为独生子,从来就没感受过:“太不公平了。”
吕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清官难断家务事。
像刘明泉这种,某些观念刻入骨子里,毫不介意表现出来,一辈子都不会改变。
喝了半杯茶,李文越碰了下吕冬:“出去透气?”
这里一群年龄较大的人在聊天,也没他们啥事,吕冬说道:“走。”
两人出门,大队院子很大,里面种着些桐树和槐树,槐树下面垂着些吊死鬼。
这也是农村常见的虫子,比起痒辣子,除了视觉效果,没多大杀伤力。
李文越指了下大队院子门口:“招娣。”
吕冬转头看去,大队斜对面,大门屋檐下站着个留短辫的女孩,脸上红斑白点隐隐可见。
未来几年,战痘将是女孩无法摆脱的人生宿命。
命运垂青于她,似乎又对她不公。
刘招娣也看到了吕冬和李文越,头不自觉垂下,忽然又抬起,鼓起勇气冲两人招了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