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树到各种果树,再到玉米棵,简直无处不在。
甚至不用现身,留在树上叶间的刺毛,就能让人黯然销魂。
它一力担起无数人上树摘果子的阴影。
吕冬躲远了再看,发现这棵枣树上痒辣子好多,简直泛滥成灾。
野生的没人管。
想到河堤外侧不少地方有枣树和酸枣树,吕冬老老实实穿上衣服,继续去拖水葫芦,太阳偏西时到了三角大坝附近,总计收获四十多条。
看起来不少,却没有持续性,翻找过的区域,短时间内很难再有大蚂蟥。
散乱张开,吕建仁坐在三合土上,吞云吐雾。
吕冬扛着竹竿过去:“七叔,哪天去大学城工地?”
“明天就去。”吕建仁吐出一口烟,愁眉不展:“我舍不得咱家这河,这水,这鱼……”
吕冬信了才有鬼:“你舍不得无拘无束。”
不管怎么说,吕建仁是长辈,吕冬只能点到即止。
吕建仁烟头扔河里,问吕冬:“这干嘛呢?”
“抓蚂蟥。”吕冬蹲下来。
吕建仁又掏出烟点上:“冬子,行啊,想吃这一口!你七叔有经验,先用开水煮透,晾干刷上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