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面包、方便面、火腿肠和瓶装水。
吕振林叫来大队会计和李文越等人,叫他们一一做好统计,全都记录在册。
吕冬擦了把身体,光膀子站在路边,卫生室的人在蚂蟥叮咬的地方抹着碘酒。
小坝上面铜锣突然敲响,李文越他爹扯着嗓子大喊:“东边三十米,塌了个口子!”
吕振林扔下饭盒就跑,吼声震天:“沙袋!铁鸡笼!快!”
吕冬随手套上校服,扛起脚边的沙袋往那边冲,沾满水的沙袋格外沉重,饭前洗净的脸上又染满泥污。
卫生室的人扔掉碘酒棉棒,抓起另一个沙袋,也朝那边跑。
就在吕冬后边,杨烈文扛着稍小点的沙袋跟了上来,白色衬褂早变成了黄黑色。
镇上的干事边扛起沙袋,边冲拿相机的宣传干事喊道:“快!快跟上!多拍点!”
短暂的午饭骤然结束,聚集在集街上的人,再次投入到了救险中。
五十年代修的河堤太过老旧,s弯天然险峻,又有数个地方告急,调集不出人手支援这边。
旧的塌口还未全部堵上,东边又有新的塌口出现。
而且连续奋战之下,疲劳无法避免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