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包瞎练,其实啥也不会,打架始终靠王八拳、力气大、敢下手。
这些年没少惹是生非。
回头想想做过的傻事,臊得慌。
老娘回了果园,不在老屋,吕冬关好大门,来到压水机边,倒上引水,用力压水。
村里早通了自来水,但只在早上和傍晚放水。
有时拉闸限电,傍晚就不放水了。
水位暴涨,没费多大劲,铁皮桶就满了。
吕冬脱掉脏衣服,扔进铸铝大盆中,拿起舀子,舀水冲洗身体。
一道道黄色的泥水,顺着铺地的青砖流淌。
手上的伤早已不疼,对农家放养长大的孩子来说,不算事。
清洗干净,穿上双拖鞋,吕冬先去他住的东屋穿衣服,仍然是一中夏校服和粗布裤衩。
屋内布设简单,用两条长凳外加三块木板支起的单人床,漆成棕色的桌子和凳子,还有一个父母结婚时买的大立柜。
双开门的大立柜,中间有半身镜,吕冬穿好衣服看了眼:小伙子高大强壮,长得不赖,就中分又土又傻,像刘魁胜。
貌似在学校也有个魁胜的外号。
转身准备走,注意到了墙上的古惑仔海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