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,手电照亮河岸,脚踩高低不平的硬化三合土,朝北边跑去。
铁叔失望摇头:“建军是英雄,咋就生了个混小子?也就有把力气,其他都不着调,迟早变混不吝……”
河岸不是直线,又是晚上,吕冬心急如焚,哪怕没搭理遇上的其他值守人,也跑不了多快。
右手拿着手电,左手要拨开河堤外侧探出头的酸枣枝,吕冬干脆把铜锣拴鞋的绳子挂在脖子上。
左边是锣,比香油商贩惯用的大些。
右边那只布鞋,鞋底尽是干硬黑泥,飘起的臭味说明这是铁叔在鸡场穿废的破鞋。
布鞋拉住脖子另一边的铜锣,干化的那层鸡粪足斤足两。
吕冬顾不得臭味,瞥眼看着离岸顶不远的浑浊河水,只希望来得及!
谁也不想无家可归!
1998年到2019年,21年时间,他混过、累过、哭过、拼过,尽管不怎么成功,甚至当上齐天大剩,却也懂得了家乡和责任。
脚下硌人的三合土疙瘩,河堤外侧挂疼人的酸枣枝,无一不告诉吕冬,这不是一场梦!
吕冬越来越多的记忆浮现,青照县中北部从高考开始就没再下雨,但南部山区连降暴雨,几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