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。
“也对也不对,此事不能张扬,对外合江县衙今日只是找了客商谈事,并未审案,所以知晓此事的人极少。
找个妥帖的人,赶赴白沙堡,给那位折冲都尉王宪魁送一封信,就将那份供述誊抄一遍,然后说明此事合江县衙并未声张,人他可以随时秘密带走处置。”
薛平脑子有些不够使,这些弯弯绕绕看不懂了。
“啥意思?”
刘玉山沉吟片刻,微微点头。
“玉山受教了,明府的意思是,此人五年多不断侦查白沙堡的情形,而合江和折冲都尉均不知,这就是失察之责。
直接报送泸州,这就走了官路,一层一层递上去,满朝皆知,而直接将人送到白沙堡,这也是让折冲都尉没面子。
传信儿过去,该怎么办,他自己拿主意,这是我们合江的一个示好!”
周泽笑了,刘云山不白给,脑子够用。
“示好就没必要了,少搜刮一点儿合江比什么都强,不过我们知晓了此事,这位折冲都尉是个好的还行,如若心胸狭隘,恐怕”
刘云山笑了。
“这点明府不用担心,白沙堡的王都尉是个直肠子,没有官场那一套。”